Kneel before your savior（4）
海拉+锤基，阿斯加德皇室亲情向。复联3时间后，但这个世界他们没能战胜灭霸，因此一切重启。
提示：欢迎继续收看《猩红阿斯加德》，求生欲让我挥泪斩断姐弟情（屁本来就是这么设定的好吗）。求留言反馈，想知道会不会太海基了，必要的话后续会重新调整丁大锤和丁大姐的戏份比例。下章海拉奥丁撕B
Chapter 3
阿斯加德的二皇子已经成年，就算众神之父心有顾虑，也该授予他一些实权；更何况今生的小王子，拥有远超于前世的能力和野心。
孩子大了，翅膀硬了，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。海拉对洛基长达两个月的失联没有任何不满，每日看书撸狗，过得相当清闲——直到第三个月的第三天。
“最近阿斯加德有一场闹剧。”面色阴沉的邪神见面便送了一个强大的消音咒，死亡女神挺起脊背，愿闻其详。
“富商有两个儿子，很多人都更看好大的那个。但因为富商说过：你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有资格继承家产，小儿子并没有气馁。他努力学习、努力经营，试着向别人证明自己拥有不输于兄长的才华，他也确实做到了……可有一天，他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富商的儿子，那些承诺不可能兑现，他拥有的全部都是谎言。”
“Tell me,Hela. Is it maddness, is it？”
洛基的眸子绿得骇人，眼眶又红得惊心。他死死盯住海拉，不放过对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。Fenny和Fennia被突兀的怒吼吓了一跳，呜咽着躲进女神的裙袍。海拉用极其缓慢的速度倚靠回树根上，莫名绽放出一个笑容。
“God of Mischief,”她的声音听不出悲喜，“Just get straight to the point.”
“你早就知道了，不是吗？”女神不答，但小王子已经得出了结论。似哭似笑的情绪在他脸上不断变换，最后定格在状似疯癫的自嘲上：
“我以为我可以信任你，但你只想利用我。”
是他太傻了。哪怕从初见起，他就清楚对方是个别有用心的骗子；可1/5生命的陪伴还是让他放下了戒备，产生了将心比心的错觉。“我对你一无所知，可你清楚我的一切。”洛基将权杖指向海拉——可悲的是这把武器都是对方提议和设计的。“也许我应该早点动手的。”与魔鬼密约之人，迟早会有被反噬的一天。
“这很重要么？”海拉反问黑发的青年，说不出该失望还是失落。她教导了他千年，从力量到权谋，几乎倾囊相授；希望他学会自尊自爱，强大到不在乎来自外界的目光。可当命运的检视如期到来时，一切还是回到了原点。
“你的身体里流淌着谁的血，真的那么重要么？”
“你有什么资格说风凉话！”洛基的回应是一道盛怒的魔法，它与女神擦肩而过，邻近的树木在轰然巨响中倒塌。
“你体会过我的感受么！”
他跟着索尔去约顿海姆，接着被偷袭的霜巨人戳破身世。他终于明白了，为什么他从小与众不同，为什么他的父亲如此偏心，为什么他注定就是要低他的兄长一等，只能活在他的阴影中。
“BECAUSE I AM NO MORE THAN ANOTHER STOLEN RELIC！BECAUSE I AM THE MONSTER PARENTS TELL THEIR CHILDREN AT NIGHT！”[1]劳菲的弃子歇斯底里地呐喊出真相，吐息紊乱如哭泣。死亡女神深深望了一眼濒临崩溃的邪神，在他躲闪前拽住了他的手腕。
“如果这会让你宽慰些，”她说，“那我可以告诉你，我有。”
凛冽的霜花盖满青年的手臂，诡异的青蓝也爬上了女神的皮肤。洛基触电般地震颤了一下，满脸皆是难以置信。海拉从树根上起身，一步一步走向无路可退的小王子。
“其实我暗示过你，但你那时候太小了，误以为它是个玩笑。”
“我的父亲是Odin Borrson，我是一个3/4的阿斯加德人。我的母亲是低贱的混血，阿萨战俘和冰霜巨人的孩子。”
“Does it amuse you？”死亡女神理顺小王子的乱发，仿佛方才的争执都是幻觉。
“你可以早点告诉我。”洛基混乱地摇头，不知道是要说服自己，还是说服别人。“我不能，”海拉轻轻叹一口气，“因为所有的真相都需要付出代价。”
“What do you mean?”
邪神警惕地抬眸，然而为时已晚。死亡女神的手抵住他的额头，顷刻间撕破了思维的防御。肉体的痛苦迫使洛基惨叫出声，记忆的破碎却比前者还要惨烈百倍。小王子竭力反抗女神的压制，但柔弱的法师撼动不了战士的手臂，他能做的只有哀求。
“Hela, no.”
滚烫的液滴舔舐过掌心，海拉看到两行眼泪划过青年的面颊，又顺着瘦削的下颌滴落。
“PLEASE……”
他从来都是个听话又好强的好孩子，只在她面前哭过两次：一次在一千年前，一次在今天。可他的爱恨不应当指向一个不该出现的流亡者，否则命运的剧本将无法进行下去——是她高估了自己的掌控，也低估了洛基对她的感情。
“I will leave something for you, I promise.”
她会留下模糊的感觉和支离的言语，不至于太多，也不至于了无痕迹。海拉闭上眼睛加快施法的速度，因而错过了洛基昏迷前绝望的眼神，也错过了对方嘴唇微弱的翕动。死亡女神拥抱着失去意识的邪神跪坐到地上，理智催促她赶紧离开，身体却一动不动。
她从没有这么累过，疲惫得连指尖都在颤抖。
也许是这具身体完全由魔力构筑的缘故。
[1] 改选自《雷神1》洛基原台词
小剧场：
Hela：你昏迷前到底说了什么？
Loki：不爱听拉倒。
猜猜基妹说了啥。
稍微做下解释：Hela之所以消除Loki的记忆，是因为她玩脱了。她以为自己可以合理地介入命运，但现实情况是她介入过多了。Loki对她没有暧昧，但有接近亲情和友情的感情，更重要的是基于秘密共享的相互依赖：Hela理解他的阴暗教他魔法，他保密Hela的存在并为对方提供乐子。抹消记忆后锤基主线上线，海拉对弟弟的影响也会慢慢体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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