Kneel before your savior（8）
海拉+锤基，阿斯加德皇室亲情向。复联3时间后，但这个世界他们没能战胜灭霸，因此一切重启。
Chapter 7
不战到最后一刻，鹿死谁手，犹未可知。
洛基清楚他在夹缝求生，但他赌赢了，至少现阶段是的。
脑子全长在母舰上的齐塔瑞人虽然忠贞不事二主，但智商相当平庸。在邪神充分表现出对中庭的欲望后，它们似乎接受了“这个阿斯加德人需要齐塔瑞军队，因此绝对不会反叛”的设定。这让洛基松了口气的同时，又有点啼笑皆非。
不知道齐塔瑞和索尔相比谁更白痴。
很快，对比的机会就来了。他心怀九界的哥哥，果然放不下亲亲小女友所在的中庭的安危，又折了奥丁几年寿，“哐啷”一声砸在复仇者们的飞机上。
一年的时光对于阿萨神族来说不过弹指一挥，它或许能令洛基面目全非，但不会在索尔身上留下多少痕迹。如果非要说改变的话，大概是他的兄长从未用这种力道扼住过他的喉咙。
自由落体连神也不会觉得好受，就在洛基以为索尔打算拿他着陆时，妙尔尼尔终于响起了动听的嗡鸣——雷神抱着他的兄弟翻滚了几周，卸去最后的冲击。
这算什么？邪神摇晃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，即便可耻，他也无法否认心头升起的窃喜。他感情用事的兄长果然絮叨起无用的往事：说他们一起长大、一起玩耍、一起战斗；说“Loki, come home.”
“Did you mourn?”
“We all did, father and I.”
所以你们思念我吗？担忧我吗？知道我到底为阿斯加德付出了多少吗？
我有……成为你们的骄傲吗？
“但你不应该打中庭的主意！放下你恶毒的野心，你不是这里的国王！”
将将复燃的心骤然冷却。
“HOW DARE YOU！”
骤然的发作令索尔措手不及。妙尔尼尔被他落在远处，即便召回也快不够封喉的匕首。洛基目光灼灼，失望得连示敌以弱的计划都抛在了脑后。
“第二次！我想给你一次机会但你他妈的就是这样悔过的！”向来优雅的阿斯加德二王子鲜少这般口不择言，“你觉得我真的想要这个只有你才看得上的破烂星球？你这天杀的、该死的、操蛋的肌肉白痴，在肆意揣测我的想法之前，你就不能先搞清前因后果吗！”
局面滑稽地反转过来：暴怒的邪神步步紧逼，狼狈的雷神节节败退。索尔惊讶于兄弟的怒火，更惊痛于对方眼底令人心碎的水光——洛基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抖，某个短暂瞬间，他真想一刀下去、一了百了。
“你口口声声说着爱我，可我在你眼里和在奥丁眼中没有任何区别。我就是一个目光短浅的蠢货、一个天性贪婪的坏人，一个本该生来便死去的冰霜巨人杂……”
“NO!”索尔猛地抱住他的弟弟，不惜以性命阻拦后者自毁的言语。“You are my brother, Loki.”利刃划过脸颊，带出半寸深的血痕，但雷神混不在意。他用钢铁般的手臂扣住对方劲瘦的腰肢。
“别这样贬低自己，别伤害自己。”索尔祈求道：“Heimdall告诉我你只开启了虹桥1/3的能量……原谅我Bro，我应该早些想到的……我是个傻瓜，是我的错。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。”
匕首重新化为粒子，洛基猛地甩脱自己的兄长，顺便用手铐给他来了一拳。不设防备的索尔被这一下砸得踉跄，左右开花的脸上却带着傻乎乎的笑。“Listen,brother.”然而，邪神刚开始洗耳恭听，雷神就像炮弹一样从他眼前飞了出去。
“I'm listening.”余怒未消的小王子冷峭一笑，幸灾乐祸之余，更多的却是惆怅。“Get alone well with your iron friend,”洛基慢慢地坐到地上，朝山脚下闪烁的火花低语道：“I can solve them on my own.”
***
尽管小有波折，邪神还是如愿登上了复仇者的飞船，并施展开他挑拨离间的大计。一切都进行地很顺利，除却一丁点无伤大雅的小变数。
“我以为明眼人都知道，谁才是最适合拷问的人选？”预想中的红发女特工并没有出现，取而代之的是个金发傻大个儿，“或者他们天真的以为，亲情可以挽回一切？”
“Esay,brother.”雷神好脾气地安抚自己的兄弟，仿佛自己脸上完全没有什么刀口和淤青，“我不是来审问你的，也不是来和你吵架的。我是来道歉的。”邪神的眉毛动了一下，他走到牢笼的边缘，脚下的高度差刚好够他平视雷神的眼睛。
“Go on.”
“我犯下了很严重的错误，Brother。”索尔发出重重的叹息，“我辜负了你的善意，误解过你的举动。我的冒失……毁了你。”
邪神的计划之于阿斯加德百利而无一害，即便略显阴损，也比雷神想出来的法子强上无数倍。
然而虹桥一朝破裂，九界谣言四起。英雄沦为叛徒，王子沦入尘土。连最亲近的人，都时至今日，才想起为他沉冤昭雪。
即便有着银舌之名，洛基也没法在这种痛苦上舌灿莲花。他克制住起伏的呼吸，等待索尔的后文。
“我知道言语无济于事，但我想补偿你。”
“补偿什么？”邪神忍不住冷笑，“把王位让给我？按下那边的按钮把我放出去？还是替我出力攻打你心爱的中庭？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，Thor。你甚至不知道我想要什么。”
“Well, 我确实不知道。”雷神对弟弟的拒绝习以为常，“但我看着你长大，Loki。我也许不懂你，但我能感受到你。”他得意地眨了眨眼，复又收敛笑意。
“你在害怕，Loki。告诉我，你在害怕什么？”
“我没有。”邪神矢口否认，可避而不谈的态度反而证实雷神的猜测。“I know you, brother.”索尔隔着玻璃追逐他弟弟的脚步，他越发坚信洛基侵入中庭另有隐情，“当年你害怕打雷时就是这幅表情：强颜欢笑，心事重重。直到我告诉你‘我就是雷神，没有任何一道闪电能够未经我允许就伤害你’，它才从你脸上消失。”
“God damn it！你就不能不在监控下面说出这种事情吗！”邪神赤红着脸吼回去，几欲跳脚。雷神为对方的窘迫开怀大笑——他真的好久没这样笑过了，直到流出眼泪都舍不得停下。
“这看起来就像发生在昨日。”
一时的感慨让兄弟俩同时垂下眼帘，正如洛基永不满足，认输也不是索尔的本性。“We are always brother,Loki.”他将手心覆上玻璃，容纳了碧海青天的眼睛倒映着另一个人的身影，“Tell me the truth and we can face it together.”邪神短暂地动容了片刻，但潋滟的翠眸很快再度凝结成冰。
“I wish I could.”他的话语中流露出令人心寒的惋惜，尾音淹没在巨大的爆炸声里。
“But it's too late.”
小剧场：
无限战争后，复联众重新调出了那天的录像带。
Tony：斑比果然怕打雷。
Cap：没看出来Thor这么会说话。
Wanda：幻视的情话是抄来的？（贾维斯当年入侵过神盾局系统呢2333）
Nat：是是是我们表面都附和你们是兄弟，但我们心里都知道这tm是爱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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